也许你还没听说过,有一种非常文明甚至礼貌的方法可以把青蛙煮死。
也不要从沸腾开始。毕竟我们不是野蛮人。作为民主人士(小写字母d)和营销人员,我们希望青蛙能够合作。用安利的话说:我们想和青蛙分享机会。
你把快乐的小青蛙放进一锅微温的水里。然后,一点一点地,你逐渐调高温度。青蛙永远不会发狂,也不会试图爬出来。他似乎很满足,直到他死的那一刻。
就本文而言,这壶水指的是“媒体圈”或(其他人所说的)“精神公地”:公共空间、广播和电视电波、电话线、网络、杂志。这些场所让我们从摇篮到坟墓都沉浸在越来越苛刻的营销信息中。
我们是青蛙。总的来说,我们是快乐的小青蛙。
不过,仔细想想,事情确实看起来有点暖和。还是只有我这么想?
你能大声说话吗?我试着忽略你。
是的——既然我提到了——当电话推销员在工作日晚上的晚餐时间或周末的早餐时间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时,你会感到恼火。没错,当你拿起电话却发现“没有空气”时,确实有点,嗯,让人恼火。
垃圾邮件?这当然是个问题。但是,你可以买那些垃圾邮件过滤器。你必须承认,在一个早上收到不少于四封尼日利亚诈骗电子邮件,加上一封详细讨论排便的电子邮件——该注意什么,该担心什么,以及如何确保2003年有一个更健康的开始——还有一份私人邀请,邀请你和一个名叫安珀、希瑟、坦尼娅或永远迷人的杰西卡的少女发生性关系,这确实有一些适度的娱乐价值。他们只是碰巧有自己的网络摄像头,除了所有主要的信用卡。
(你应该忽略这些垃圾邮件。但是,一旦你完全养成了忽视的机械习惯——尽管这是一种很好的生存策略——你怎么能阻止它呢?在这些年里,你会错过什么?)
幸好你读了那篇关于禁用那些烦人的Messenger弹出窗口的文章,这些弹出窗口正在推销伟哥和在线文凭。(这些弹出窗口的结构中有一种暴力:响亮的到达音调;对屏幕的统治。)
你有没有注意到你女儿从高中带了些麦当劳薯条回家?
然后,你93岁的爸爸碰巧提到一位股票经纪人来家里讨论投资期货合约。
还有,当你在加油站买汽油时,你真的拿起了一个广告(贴在喷嘴把手上),是一种99美分的“大嘴”大小的软饮料,同时一个微小的声音叽叽喳喳地说:“防冻特价。”去收银台问问就知道了。”
广播电台的主持人们,如果不是因为找到了在电话里让别人难堪或嘲笑的新方法而笑得像鬣狗一样,是不是都在尖叫?
不,主持人没有尖叫。这是文化的喧嚣(和你自己思想的骚乱),他们必须提高自己的声音。
为什么我要从内部攻击我们的行业
然后,在半夜,你被一个吵闹的邻居吵醒,他有点喝醉了,决定在他公寓的阳台上对着月亮嚎叫。
起初,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你在30年前11月的一个凌晨听到的那只狗。这只狗在附近的州际公路上被一辆汽车撞了。然后他尖叫着,嚎叫着跑到你家附近。有些声音你不会忘记。
不用担心。只是邻居。
幸运的是,他的嚎叫起了作用。它把你的目光引向了最完美的月亮:光洁的、雪白的、带着深蓝色斑点的月亮。一个没有意义的月亮,没有旗帜挂在上面,没有标志,没有号召,没有提议,没有什么让你处理或做的。
你看,这都是可以忍受的,小青蛙。你和我,我们适应了。我们是幸存者。记住9月11日。我们不是英雄。我们没有死。我们必须心存感激。我们必须享受每一刻。
因为总是有这样的机会,邻居在嚎叫,而你被一个毫无意义的月亮拜访了——幸运的是,这个月亮没有任何意义——这样你就得到了救赎。
但是,对不起,虽然我只是把最后一句话包装起来,做了一个工人的工作,但我并不买账。
这样的救赎时刻,由一个完美的月亮主演——尽管甜蜜而又一切——还远远不够好。不是现在。噪音太大了。
我厌倦了参加这个实验。作为一家广告公司的老板,我不会做任何我或我们认为会增加水温的事情。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我们决心用我们的才能和激烈的宣传来反对噪音,反对饱和的信息。
现在是时候让我们所有人都开始收回一些精神上的公地了。这就是像Adbusters.org这样的人所谈论的。你必须注意媒介领域所使用的结构和幻象。你不能就这么无忧无虑地在这东西里游泳。
这种用广告覆盖每一个表面的实验(我相信,拉丁文的意思是orror vaqui:“对空虚的恐惧”),这种让我们清醒的每一个时刻都充斥着关于什么是英俊、美丽、令人兴奋和社会可接受的可疑推论和暗示,这种不断寻求新的、更聪明的方式来发射制导营销导弹的实验——这里没有任何美德。
什么都没有。
)对此我很抱歉。但是,对于那些长期以来一直怀疑自己在做什么的广告行业人士来说,我无法提供任何安慰。不知道如何解读自己的创作,或者没有意识到过度使用所谓的好东西可能带来的危害,这是否有安慰?这算什么安慰?不存在价值中立的广告。我建议,现在是你们正视这些价值观的时候了。)
至于这个实验的效果,我没有资格评论。我可以指出媒体圈的主要(也被过度讨论过的)价值观:即时满足、不连续、新奇、作为生活定义活动的购买、旨在刺激商业和成就的永久性挑逗。
我可以观察到我认为是一种兴奋性——一种字面上的“兴奋到死”。
我可以从理论上推断出持续不断的广告轰炸和我们文化的粗鄙之间的联系:毕竟,现在要打破麻木需要付出太多的努力。
但是,谁在乎我的观察和理论呢?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做点什么:偷这个点子
对于那些读过我们最好的文化评论家的人来说,如果你在这一点上几乎无法抑制打哈欠,我不会责怪你。你早就听过了。(对不起,如果你读的是营销人员而不是社会科学家的书,你就会得到这样的结果。)我不主张自己有独创性。
但是,我把钱花在了我缺乏创意的地方。
我们正在推出一个没有商业模式的想法,而且几乎保证只需要我们花钱:MentalGreen.org。这个概念很简单。我们将购买付费的商业媒体(就像我说的,这只会花我们钱),并收回这些公共空间(尽管是短暂的),以获得片刻的宁静。
对于宁静时刻的样子和声音,目前还没有达成共识。我们知道的是:这将是安静的。
我们将从小规模开始,因为我们是一家羽翼未丰的机构,没有很多钱可以花。但是,我们要开始了。
这个想法是纯开源的。想偷吗?这是你的。改个名字就行了,我管什么?
重点是,这是个好主意。我也不会纠结谁是功臣。(不完全正确。我梦到和查理·罗斯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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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现在开始,开始计算弥漫在营销瘴气中的微粒:你正在游动的信息,很可能已经习惯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想你会同意这一点,就像青蛙在去自己的汤的路上,有一个点,仅仅适应成为你和我们的文化最大的敌人。